“不必了，不過一群喪家之犬，他們又能奈我何？隻是我不明白，他們是如何從阿衍你的口中探得動靜的？”

“我曉得，你下去吧。”

“君上您，是所指甚麼？”

“失魂散？”嬴政聽過這東西也見過所中之人的模樣，這的確是一味惑民氣誌最好的迷幻之藥，“嗬……難怪啊，你是這麼一副失了心魂的模樣。”

“我傳聞這大梁城城高池深，是七國中馳名的難攻之地。”

“趙衍？”他在四周走了走仍然不見那人身影，“趙大人，趙衍――”

女子聞言走到那輿圖前，她手指落於黃河之邊，道：“臣下以為，大王可在此處花心機，如何能兵不血刃的收回大梁城呢。”

“大王是命定的天下之主，何必為了一城一池而婦人之仁？”

“你是在鑒戒我？”

“阿衍怎敢對您有所坦白，隻是阿衍不知君上有何疑慮纔會做此一問？”

夜深了，夜重璃看著軍帳中的燈火方端了杯茶水走出來，此時的嬴政立於那方輿圖之前，看模樣是完整冇重視到這邊的動靜。此人已經返來了兩天，但一樣在軍帳中呆了兩天，除了措置軍務和訪問王翦、辛眥等人他連扶蘇也未曾傳召過。

坦白？趙衍第一時就想起了張良，莫非嬴政發明瞭本身的謊話？固然心中有此猜想可他此時卻不能承認。

“如何，我嚇到你了？”

夜重璃恭謹的拜了拜，“大王，您此時髦在軍中，臣下還是盼您能顧忌龍威，不要讓一些事傳播得沸沸揚揚影響軍心。”

“大王臥榻未空，又何嘗能入眠？”

“他這是要拖垮我。”

“我明白了，但是，這個容我考慮考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