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陸英這句淺淺的話語,就像是天國內勾人靈魂的惡鬼,加上身材上的疼痛與滿滿的恥辱,幾近要將歐陽覃給折磨的瘋掉。
開初陸英不覺得意的聽著,直至聽到最後,他麵上的笑容逐步的放大,彷彿聽到了一個極好的動靜,他輕聲問道:“另有呢?還查到甚麼了?”
阿寶一向侯在一旁,瞧著莊墨睡熟了以後,他也坐了下去,打起了盹。
陸英道:“下去吧,該做甚麼做甚麼去。”
短短的幾句對話,卻讓莊墨的心俄然間狂跳個不止,再也讓他靜不下心來,他驀地間坐起家喚道:“阿寶。”
阿寶想了想道:“彷彿比這個時候還要多一些,如何了?”
而更加讓歐陽覃感覺恥辱的是,那襲遍滿身的痛意,恰是從她的下體中傳來。
此時陸英不怕歐陽覃會在他的麵前再耍甚麼花腔,因為他曉得,受過他非人折磨的人,那種無儘的驚駭與痛苦之下,冇有人敢再對他說半句慌話。
他說著,將那些蟲一個個的從歐陽覃的身上拿開,又和順的放入布袋中,而後將歐陽覃口中塞著的布條拿出來,他傾技藝緩緩的摟住歐陽覃的脖子,將她的臉切近本身的麵龐,在她耳邊輕聲吐氣說道:“你說吧,我就在這裡聽著就是。”
離亭子的不遠處是一片龐大的芭蕉樹,芭蕉樹葉枝葉富強,許是有偷懶的宮人在那方乘涼說著話。
他說著,唇角噙著邪邪的笑意,伸手一點點的解開束縛在歐陽覃腰間的束帶,發覺到陸英的行動,歐陽覃身子顛簸極大,想要叫出來,想要死力的去甩開陸英那正一點點解開她衣服的雙手,但是何如她口中被塞了東西叫不出來,手腳都被綁住,更加冇法的去擺脫在她肌膚上遊走的一雙手。
陸英眼中蒙上了一層冰霜,放開了握著歐陽覃下顎的手,嘖嘖感喟一聲道:“看來,方纔你受的苦都白搭了,不過呢,冇有乾係,我在掖庭餬口了這麼久,見多了折磨人的體例,特彆是對於你們這類的弱女子,體例多的很,你既然不想說,我有的是體例讓你漸漸的說出來。”
“不!不!”歐陽覃驚駭的喊出了聲,因為驚駭陸英真的會再拿出讓她冇法接受的體例折磨她,她倉猝道:“你想一想,王上固然為了蔣家昭雪,但是直到現在,王上都還不曉得他真正的身份,並且我還查到,他與王上初在蓉城的相遇,統統的統統,都是他事前謀算好的,就連季文軒的真正身份,也是蔣家軍的先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