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之奐身子一抖,顫道:“部屬冤枉。”
“在!”
落青也心照不宣的閉上了口。
落青睞中閃出恥笑,歐陽獻無聲的歎了口氣,到底是年青沉不住氣,不過也罷,一個已經無用的棋子,留著也是徒勞,不如順著高仙鈺的話,將他除之,再換上一個新的棋子。
南安王利索道:“準!”
被落青這番一問,歐陽獻的神采有些丟臉,因為南安律法中並未有那條法律規定,各個官員推舉非得是出身世家。
“父王!”
南安王手氣憤的拍在端坐的龍椅上,他怒道:“你可知,這是你的一次瀆職,差點讓孤,讓公主賠上性命,你身為禁軍統領,玩忽職守,置王宮,置南安城百姓性命不顧,妄為臣子,來人啊……”
南安王舒心一笑,他問道:“司空為何會選他,給孤一個來由。”
廷尉府尹位屬九卿,現任府尹是當年大司馬舉薦,現在朝堂之上,三公當中,相國為國舅,與高仙鈺是嫡親乾係,而大司馬固然一向未曾表白態度,但是落青曉得,他暗裡已經與相國勾搭。現在將人送入廷尉府尹,證明是將犯人送入了本身的老巢,落青固然明白這一點,但是看著南安王在答覆歐陽獻話時,眼中一閃而過的滑頭,他曉得南安王定也從方纔殿上的統統,曉得了事情了顛末,但他還是依著歐陽獻的話去辦,證明他尚且有本身的考量。
麵對南安王的問話,他顫抖著身子,伏在地上不敢吭聲!
“父王!”
南安王比較了番,刹時涼涼的寒意囊括滿身,他目光掃向低頭的高仙鈺,再看向一旁若無其事的相國,最後視野落至在趴在地上的單之奐問道:“這個東西,是有甚麼意義?你要解釋一下麼?”
見高仙鈺出來發言,南安王眼神微眯,帶著三分核閱的目光看向高仙鈺道:“哦?太子是有話要說麼?”
底下的爭辯聲,這才止住,南安王手扶上額頭,問著一旁一向未說話,也一向未表白態度的落青,“依司空之見,新的禁軍統領人選,應是誰?”
一番話說下來,底下的眾官員齊刷刷的跪下去。
廷尉府尹專門賣力各個案件的檢查,此事既然由一開端的瀆職之罪牽涉到行刺皇子一事,遵循流程,是該交予廷尉府尹去審。
南安王目光掃向在場的眾位大臣問道:“關於相國的話,有誰有分歧的定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