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有!”高仙庸點頭,神采果斷,他穿好衣服,轉過身子低頭看向莊墨問道:“你隨我來此,在我身前,我尚且保不了你的安然,你,可曾悔怨?”
見他從另一個方向走過來,高仙樂上前奇道:“王兄怎的從那邊來了?我記得那邊彷彿是莊先生的房間。”
隻是當時他將此事擱置,東蘭使者便不大歡暢,現在要求著人家去和親,南安王拉不下這個臉麵。
莊墨點頭。
現在南安王細細的回想起王後的話,感覺她的話,雖說異化著私心,但是和親一事,不是不成。
高仙庸依言向後退了兩步,莊墨緩緩的伸出紅腫的手,輕撫上他的背,那背上幾近無一寸無缺的肌膚,舊傷,新傷,密密麻麻,大大小小的覆蓋著他的背上,已經結痂的疤痕與重生的傷痕堆疊合在一起,顯得非常的猙獰可駭。
王後道:“王上說的是,臣妾身為後宮之母,仙樂又從小落空了母妃,那麼臣妾便是她的嫡母,血濃於嫡親,公主呢,王上就安放心心的交給臣妾就是。”
王後點頭,上一次走漏風聲,和親一事便被高仙庸給攪和冇了,這一次,她定然會等統統灰塵落定,到時候,由不得高仙樂不嫁!
高仙庸寂靜了一會,終緩緩的轉過身子,褪下玄色的外套,解開裡頭衣服的束縛,待他將全部衣服褪下,暴露他的上半身時,莊墨神采頓住,他道:“近一些。”聲音沙啞,帶著輕微的哽咽聲。
這些哪是拿慣皮鞭的她能夠做的,是以當她忍無可忍,半夜從王宮中偷跑出來跑到庸王府時,高仙庸腦仁疼的緊。
南安王閉眼享用著頭上傳來的舒暢之意道:“你說的也是,想想仙樂年紀也不小了,隻是她的脾氣,怕是不大樂意。”
莊墨衰弱一笑:“殿下受儘萬千痛苦,卻都不輕言悔怨,而我才這點小小的折磨,怎會輕言悔怨。”他語氣一頓又問道:“本日事情產生後,殿下去了王宮?”
隨便的披了件外袍,便走了出去,卻瞥見高仙樂正在他門前盤桓,一旁的顧安站在她身前,似在勸說甚麼。
高仙庸道:“我不喜好彆人沾我的床,顧安!”說著將高仙樂丟向一旁站著的顧安“去為公主清算一間房。”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道:“記著,不準讓她沾我的床!”
莊墨依言不再動,想起本日場景他問道“殿下的傷,冇事吧?”
王後很快的洞悉南安王的心機,笑道:“王上感覺不能做的事,便讓臣妾去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