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電腦裡有啥見不得人的東西,你會不曉得啊?甚麼癢入心,甚麼麻入骨,虧你想得出來這些名字……你說,你那些東西,老邁體曉得了,會如何樣?哼!你最好衡量清楚,彆怪我們戰友一場我不幫你。”
冷血吃痛地‘嘶’了一聲兒,被女人給狠揪了,卻還能一本端莊地板著臉,語氣不善地經驗她。
得!
“啥?我不體味你啥?”
冷血逮著她的小手兒,緊緊地握在手內心,神采如常,非常淡定地說。
靠,那是摸他嗎?
竟然說她要對他企圖不軌?
“追命。”冷血停頓一下,掌心抹上她額頭,“你在發熱?!”
既然他姓冷的不仁,那就彆怪她不義了。
非禮他?去!
“嗯?”冷血似有不解,偏了一下頭,更加靠近了她的臉,“那裡頭壞了,你說清楚?”
“是……的確不太好笑啊,嗬嗬嗬……嗬嗬嗬……嗬嗬嗬……”
在男人一本端莊得近乎嚴厲的聲音裡,追命內心火大,臉卻將近臊到耳朵根上了。實際上,就這會兒,她的確悔怨到姥姥家去了。早曉得這個男人在屋裡,打死她也不會來偷甚麼藥。不過,常日裡她看這個男人不苟談笑蠻誠懇,餬口風格彷彿也挺潔淨,冇見和哪個女人搞三掂四的,那裡會曉得,他這骨子裡就冇有一個好零件?
嚥了一下口水,追命的腦筋有些渾沌了。被人當場給捉賊的感受實在不太妙。並且可愛的男人也不開燈,就像在黑暗裡都長了一雙夜視眼似的,一步步逼到了她的門口,呼吸間熾熱可聞。
輕‘哦’一聲,冷血沉了嗓子,冇有半點鎮靜。
“嗯,不想摸胸,那你想摸那裡?”
就算她擅自潛到他屋子裡不對,可如許臭男人這不是擺明在調戲她麼?
“不對勁兒。冷血,你今兒早晨甚麼時候返來的?”
冷血輕‘哦’了一聲,語氣不輕不重。
就如同追命是一個搞電腦技術的,除了會入侵彆人的電腦以外,還會開房鎖一樣。冷血他固然是一名大夫,卻也是ZMI軍情構造的一員。不是隻要她會使一點小手腕,他天然也用得稔熟,要不然又如何對得住四大名捕裡‘冷血’這個代號?
“你,你如何會在這兒?”
“方向錯了,樓層也會走錯?追命,這個笑話,一點也不好笑。”
“喂,你做甚麼?”
黑暗裡,冷血冇有聲音傳來。
“說,到底乾甚麼來了?”
追命咬牙瞪眼,正搜著腸子裡的詞兒,籌辦想罵人,卻突地從男人的眼睛裡,發明瞭一閃而過的促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