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掛電話之前,他語氣無波地淡淡警告了一句。
“嗬嗬,我有甚麼不敢的?這但是我家。嘖!你這位同道說話還是這麼敬愛……”無情的聲音帶著點兒笑著,說到這裡,又笑眯眯地彌補了一句,“傻得敬愛!”
寂靜了一秒,他冷颼颼說了最後一句。
在乎很多了,感受就岔了。
這兩小我,無情答得慢了幾秒。
“對啊!她是小女人嘛,當然得護著。而你是我的反動同道,咱倆就像兄弟……”
尿急?
叩門的指頭微微一握,無情勾唇含笑著,又調侃了一句:“穿不上褲子了?要不要我幫手?”
“老邁。”
再次冷哼著,她在內裡快磨碎了一口白牙。
要不是他,她會連上廁所這類小事兒都搞得這麼困難?
電話線的那端,無情一句句應諾著,心下有些奇特。憑著多年的熟諳了得,他感覺權老邁這會兒的脾氣有點兒烈性,彷彿吃了火藥類不明爆炸性物質,或者被人在頭上撥了毛一樣,隨即有能夠發作肝火。
權少皇冷哼一聲,“提示你,要玩不要玩到窩裡來。”
她明天為甚麼要受這份罪,還不都是無情給害的麼?
權少皇一愣,遲疑了一下,才問,“孫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