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以上這些,孔顏自是明白,不過既然找不到合適梨園,與其為了掙一些風景如許難堪,不如打消了儺舞,大不了落些絕望的抱怨,總比弄砸了要強。隻是多少要體恤馮嬤嬤一片心機,想藉由她頭次主持年節辦得有聲有色,奉告世人她的節度使夫人之位穩如泰山,也震懾欲進府為貴妾的一些府邸。
兩人近在天涯,孔顏的統統神采天然看在眼裡,魏康的眉頭卻也隨之越皺越緊。
如此統統便說得過了,孔顏心下瞭然,當即規複常態道:“二爺,此事也是妾身所顧忌的,以是一向遲遲未找好儺舞梨園。”說著俄然靈光閃過,她眼睛一亮道:“二爺,妾身想到了一點,這除夕儺舞年年都有,未妨有人再次趁此反叛,不如就參軍中留一撥人專在除夕跳儺舞。”
魏康剛從城外的校場返來,又與去送親的雄師練習了整日,恰是腹餓之際,也冇多去重視孔顏,隻就了幾大口熱湯麪,感受腹中有幾分和緩了,便又接著道:“這事等王大安排安妥後,會交給王小――”說到這“唔”了一聲,“也就是素孃的丈夫,到時由他賣力儺舞的事,如許也算是從你這邊走的人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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固然本年又是一個荒年,並值前任節度使佳耦雙雙棄世,新年免不了會有些冷僻。
統統產生太快,底子不及反應,孔顏隻感一陣天旋地轉之間,人已被緊緊壓在被褥之間。又因著宿世的經曆,最是不喜男人的蠻力,卻還是不容她掙紮一下,耳垂就突然一痛,魏康的聲音也鄙人一刻響起,“你的乳母還在簾外當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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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康心機已起,又可貴兒子天佑讓素娘帶著睡了,豈會讓孔顏如許分開,當即二話不說順勢就要孔顏壓在炕上,俄然想起孔顏在男女之事上的束手束腳,腦中也隨之閃現孔顏在炕上落淚之態,行動立時一變,重又一把將孔顏打橫抱起,然後大步朝屏風後的西裡間走去。
在如許的大情勢下,孔顏也隻得適應大流將這個新年辦得應景幾分,籌辦年禮年貨自不必提,府裡高低一眾的年賞更不能少,偏生又趕上魏光雄和陳氏的頭年祭禮,每一處無不操心費心。
ps:這章冇有寫完,能夠看上去會感覺節拍慢了,下一章就迴歸正劇。
為此馮嬤嬤隻差急白了頭,這是她頭一年籌劃年節,屆時河西的文武官員並女眷都要前來,萬一有何不當,她這個新任節度使夫人的名譽必將大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