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嬋娟說著說著竟然掉起了眼淚,彷彿她受了多大的委曲似的。
蠻不講理誰不會呢?論起撒潑,她比陸嬋娟更在行,真當上一世她在職場是白混的嗎?
倪寶珠擺脫開倪之羽的手,說道,“爸,你曉得她為甚麼敢騎到我們百口人脖子上撒潑嗎?就因為你一次次放縱她,她動不動就拿我媽說事,這都幾年了?有完冇完了?”
她一步步逼近陸嬋娟,“臨時不說我媽到底說過這話冇,她就算說了又能如何樣?你看我像是事事都聽話的人嗎?”
倪寶珠心中更加討厭,她嘲笑說道,“你真當我甚麼都不曉得嗎?張碧玉到底是為甚麼不能住在倪家,你內心冇點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