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她內心如何過意的去?她一次次扳連本身的親哥哥,她這mm未免也太失利了些。
倪之羽心中也是又急又自責,剛纔本身如何就不收著點呢?
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,倪之羽那裡還顧得上罰倪等昧。
倪之羽說著,就籌算攔腰抱起女兒往出門。
倪寶珠卻死死抓住倪之羽的胳膊,“爸,你得承諾我,不能再因為這事兒罰三哥,罵一句都不可!”
倪之羽和倪等昧皆是神采大變,父子二人乃至連外套也冇來得及穿,抱著倪寶珠就直衝進大院的醫務室裡。
“小幺!”
倪寶珠聽到父親的包管,她這才咧著嘴笑了笑,一向壓抑在眼眶的淚也猛地掉了下來。
倪之羽眼中大痛,他緩慢扔下皮帶,伸手將疼到幾近站不住腳的倪寶珠扶住。
“爸爸,三哥,我好疼,疼到後背像是被人用火在燒,我快……快撐不住了。”
“小幺!”
倪等昧又急又氣,“我一個男孩子,挨兩下揍又冇甚麼,你衝上來乾甚麼?你這不是瞎混鬨嘛?”
他一貫還自誇在疆場上反應神速,可現在連手裡的皮帶都節製不住,硬生生的抽在女兒身上。
倪寶珠的身材直顫抖,她抓住父親的胳膊,眼中儘是要求,前次在黌舍時,三哥就為她捱了打,此次又……
聽到老三的話,倪之羽循聲看去,神采也是大變。
“去舞廳的事不怪三哥,他不讓我去的,是我本身非要去,爸,三哥冇錯。”
“小幺,走,爸爸頓時送你去病院!”
“行了行了,這事兒我放過老三總行了吧,你這孩子,有話不能好好說嗎?”
“行,行,我承諾你還不可嗎?這事兒到底為止,今後隻要你安然無恙,甚麼事我都不過問。”
“先不說這事兒,我們先去病院治傷!”
倪寶珠咬著下唇一臉委曲,“爸,你要非得罰三哥,那你就連我一起罰吧,三哥挨一皮帶,我也挨一下。”
“爸,小幺後背流血了!”
扶著女兒的倪之羽厲聲吼道,“你給我閉嘴,還不是因為你,才扳連小幺受這一下!”
倪等昧看到倪寶珠寢衣上的斑斑血跡,他不顧本身後背疼痛,急聲喊道。
不愧是甲士出身,倪之羽這一皮帶下去,倪寶珠身上那件寢衣頓時就染上了微微的血紅。
現在彆說讓倪之羽承諾不罰倪等昧,就是讓他去死,他都毫不躊躇。
女兒是被他親手打傷的呀,從小到大,他都冇動過她一根汗毛,乃至都冇對她說句重話,現在卻將她傷成這個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