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又不是不回家,等秋闈過了,大哥就有空陪淩兒。”
周呈知淡笑著看她,重重舒了口氣:“是啊,皇宮就是個金絲鳥籠,我雖是皇子,實在也不過是一隻冇有自在的雀鳥。母妃早逝,父皇不喜,我本性悶,兄弟姐妹也不喜好我,分歧我靠近,隻得祖母一民氣疼。現在看到淩兒一家,父慈子孝,兄妹敦睦,真是心生羨慕。”
江淩看著他的行動,奇特問:“呈知哥哥,你要做甚麼?”
江淩聽他這麼說,豁然地鬆了口氣。不知是這一世的周呈知有所分歧,還是上一世她同他太不熟諳,本來這位三皇子性子一點也不乖張,起碼現在的他,是個暖和有害的少年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