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淩再次探出頭去看,隻見幾丈之遙的一艘花船上,幾個女子坐在船頭操琴,卻不見聽者。
她活了兩世,在深宮幾載,見過的美人枚不堪數。卻向來冇見過船上那樣的女子,倒不是說她如何絕色驚人,而是那如同畫中走出來的氣質,朱唇微點,端倪平淡,彷彿仙女兒下凡。
周呈曉得:“用不著。太子上船,必定會包下一整艘,如果船上看得出有其他尋歡的男人,那必定就不是。”
江淩從艙內探出一張小臉,嗔道:“阿貴是江府的下人,呈知哥哥你少嚇他。”
跟著船隻穿行遊動,一個美好的琴音和歌聲傳來,船上三人都被吸引了疇昔。阿貴不由自主將船隻劃到那聲音傳來的船隻。
“殿下,是這艘嗎?”阿貴不肯定地問。
吭哧吭哧撐船的阿貴,正嚇得不輕,見兩位仆人你來我往也不知說了些甚麼,聽到這裡才壯著膽開口:“三皇子,我們到底要如何找?”
周呈曉得:“我讓你靠近哪知,你就靠近。”
她坐回艙內,不知是不是還未從方纔那女子的琴音和歌聲中回過神,俄然感覺有內心有點空空落落。
阿貴連連狗腿般點頭:“三皇子公然賢明,小的佩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