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想讓亦君好生煩惱,右邊臉頰火辣辣地疼痛還是不敷,她抬起掌又要往臉上拍一掌下去,一個冰冷溫軟的手抓住了亦君的腕子。
“震雷!”亦君一聲呼喝,瀑布水中的靈氣與澹水環佩貫穿,震雷從冰矜和亦君身邊的瑩藍色的光霧中鑽了出來,英姿勃發,威風凜冽。亦君想是它也歇息規複完整了,本身與冰矜連日來隻吃了這些丹藥,又有傷在身,想要依托殘存體力駕劍光飛回大翳虎帳怕是過分勉強。如果二人同坐水麒麟震雷歸去,倒是能夠費事很多。
將冰矜的長髮撇開一邊,扯開傷口四周的裡衣布料,亦君用手指悄悄沾著玄色的玄香膏在羅紋傷口上塗抹著,用口吹拂的清冷也撲在了冰矜的皮膚上。冰矜的*本就是無人如此密切觸碰過,亦君又怕她疼痛醒來,指尖更是細緻入微地塗抹著藥膏。可這觸感隻讓將近癒合的細嫩肌膚又酥又癢,呼吸也輕拂在本就敏感的皮膚上,讓心生羞意的冰矜忍不住輕哼了起來。這聲音是喜是痛,亦君也不全然曉得,隻是手裡的行動愣地停了下來,臉也紅了。她是嘗過魚水之歡的人,天然往那方麵想的去。冰矜醒來,兩人又幾近赤條條的如同冇著衣物,再難堪不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