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摸摸亦君的短髮,冰矜道:“你說你像女孩兒麼?”
但兩個女孩兒之間的事確切把冰矜給嚇到了,比她要嚇亦君的還要嚇人。她冇再說甚麼,亦君卻把蘇昕的事緩緩的講了個大抵,似是無所謂她這個聽眾情願與否。亦君眼神裡時而愁悶的憂愁、時而啞忍的痛恨閃現那段舊事在她心中的烙印,冰矜盯看亦君垂下的側臉上微蹙的眉毛和黑長的睫毛,不由也跟著入了神。
亦君從速躲到屏風前麵裹上那紅色的裹胸布,邊纏邊說:“俸祿?彆再說那麼好聽,固然你們偷吃朝廷的飯,但如此一說也太明目張膽了罷?”發明冰矜冇了聲音,又探出腦袋看了她一下。隻見冰矜就站在麵前,伸脫手指猛地彈了她的額頭就揚長而去。
“好痛!”亦君已經熟諳到,跟這個冰矜越熟她越隨便,越隨便就越可駭。不過,亦君還是感覺她此人挺好,固然她衝犯法的事,不刁蠻的時候很端莊。
“男裝?我穿男裝做甚麼?”亦君嘟嘟嘴,當代男人那麼好扮的麼?
本來冰矜快掌一拍亦君的胸部,用心道:“這兒不可!你如許女身男裝走出門,成何體統?扮就扮的像些!”
柏亦君內心俄然有點虛,道:“呦,您還記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