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君眯起眼睛,泛著寒光的眸子朝驚愣的趙江和淚流滿麵的冰吟斜睨了一會兒。一手撫下水麒麟震雷身上一塊塊的鱗片,一手把玩著翳珀,她唇間已是咬牙切齒,但口中涓滴冇出聲,麵上也冇有任何多餘神采。
不及他衝上來冒死,亦君的手掌又掐捏住他的下巴,把他身材托起冷冷隧道:“趙哥,拿了我的翳珀冒名頂替,頂著我的名號濫殺無辜、調戲宮女,揹著蘇昕跟其她女人廝混,現下中毒在身還不忘殺我,蘇昕的目光可真是夠好、夠好!”語畢又是將趙江狠狠朝地上一摔。亦君身上帶著火焰膽的勁力,經她自行調息疏導功力已是更上一層,施起力來千斤重量不再話下。趙江在她手中這麼一折騰,不出兩三下臉上已是血肉恍惚,右手臂和右腿也因反應不及被衝力給壓的折斷了。趙江伏在地上一解纜子,當即疼地哇哇大呼起來,在地上擺佈滾了幾下直直向亦君告饒。
見趙江底子不聽冰吟輕啟朱唇要說的話,將匕首又狠狠按在了蘇昕的頸間,亦君又朝他一陣嘲笑,自語道:“這把匕首果然是好匕首呢。”她又摸了摸背上的漏風之處,這個仇已經不是能夠小事化了的事兒了。
水麒麟震雷立時就撲回到了趙江手裡的澹水環佩當中,亦君摸著震雷的手還停在半空當中,彷彿措手不及他有此招似的。趙江目睹如此才緩過一口氣,他對勁的掐住冰吟的脖子往營帳的門口走去,口中還不忘對神采板滯的亦君喝道:“環佩現在在我手裡,水麒麟聽的是我趙江的話,你要環佩,能夠,你先放了我走,不然我就拿著環佩和蘇昕同歸於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