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,有我還不敷麼?”亦君挑眉,輕摟過璧胭的腰肢,兩人小腹相貼,亦君的神情裡更儘是魅惑。
“絕無能夠!”亦君說著眼圈都俄然紅了,她倆如許跌宕起伏,因那迷情香已經嚐了*,兩人又是情深意重心甘甘心,她哪有來由分開璧胭的?兩小我情願一齊墜崖,命都係在一塊了的,另有甚麼不能麵對?
“好,我信你。”璧胭眼角也微漾著淚光,埋在了亦君溫軟的懷裡。
璧胭纔不怕她,仰起臉與她對視。兩人斑斕的側顏之間隻剩方寸,吐息含混又很有少年人奸刁的情味。情侶間用心的頂撞玩鬨和喧華,也是情到深時的恩愛透露。
“你倒安排的緊了,”璧胭聽的出亦君心疼本身的口氣心中生甜,但又提道,“等她返來,我們擅自占了人家洞府之事你如何交代?”
試想從暗害冰矜和亦君二人的黑衣凡夫俗子,至林行仍然怕見似是宮中來客之人,再至林行動山莊所招的能人異士全數救護璧胭被擄不力,及至此次血屠堆棧片甲不留,最後兩事之間才過了多久,林行就已經步步為營尋了那樣凶暴的幫手在身側。她商璧胭竟全然不知,有多可怖!
“也好,”璧胭利落合起冊頁,一雙美眸直直盯著亦君道,“隻是我受她人之托,這中間我所應得的銀兩還得再合計一番。”
回想當時林行所派的人有多少分兩,璧胭悉數在心,她佈下的耳目更是清楚來報,彷彿統統細節逃不脫她手掌。誰知此次田野堆棧遇襲,連亦君如許身懷異稟的人都差點慘遭那野狂徒廣絕的毒手。最後施了水麒麟之計才勉強將之打敗,也才氣跑回堆棧救璧胭。山莊其他隨行之人也並非冇有武功在身,竟被幾個蒙麵持刀大漢刹時血屠,實在令璧胭驚恨不已。
想此生能逢此君,可比那崖上富甲天下思居奇貨來的放心歡愉多了。
而後,兩人遂決意借居在這處崖壁洞窟中。璧胭一聲命下,亦君便動手清算起洞室來了。洞室本就整齊潔淨,亦君也隻是替洞主清算了那半杯茶飲,茶盞茶壺洗了個潔淨,又將她的“記”字條記平整地放到了石桌靠裡的一頭。亦君、璧胭又無行李,隻是稍稍清算便就住了下來。
“這位洞主許是個女郎中呢。”璧胭邊從空缺的冊頁回翻,邊對亦君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