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亦君顧不得耳朵的餘痛欺身摟住冰矜細緻的腰肢,把頭埋在冰矜的肩窩,“我……”我了半天我不出半句話。她恐怕冰矜手指動動就把她摔出門去,下認識的雙臂收緊急把冰矜緊舒展在本身懷裡。
柏亦君心中狠狠地一痛,沉默地沉進溫泉裡。心道那人是冰矜的夫君,想與冰矜做甚麼都是天經地義的事,一起共浴又有甚麼大驚小怪的?但亦君還是感受胸口不由自主地疼了起來。
亂想亂想至自慚形穢,柏亦君炎熱的心也降了溫。冰矜依在她懷中始終也冇有掙紮過,她見亦君一副泄了氣的笨樣,剛降下的知名火又生生回漲了幾分。冰矜自小識得詩書禮節、行事掌控的自有分寸,在遇見柏亦君之前,從未如此等閒起火。固然對柏亦君暴露的三分奸刁是師父都少見得的實在本身,但坦白厥後的七分她倒是萬不敢隨便透露的。身份特彆,特彆到不知要將柏亦君如何是好。
冰矜一問,她天然對著乾了,便昂首看著冰矜道:“此處崇山峻嶺、茂林修竹……”此情此境,字字皆具香豔的挑逗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