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！”王述之大笑，抬肘支在他肩上，另一手在本身額角按了按，非常神馳地望著那道小門，點頭而歎，“唉……我想去啊！”

王述之連連擺手，笑眯眯道：“不當不當，臣之事的確不甚要緊。”

“唉……朕何嘗不是這麼想的！”司馬甫揉揉發疼的額角，在殿內來迴轉了幾圈，最後無法地揮了揮手，“宣他出去。”

入雅間就坐，老鴇笑問：“二位麵熟，不知喜好甚麼樣的？”

“是。”內侍應了一聲，腳步倉促分開，到了宮門口，將王述之領出去，眸子子擺佈溜過，敏捷張望一番，垂首低聲道，“太子殿下方纔說，丞相事事趕在陛下前頭，實屬不該該，丞相如果為了梁大人一案而來，可要慎言。”

王述之笑意盎然，輕拂廣袖，一錠銀子落在他的手中：“多謝佟公公提點。”

“不想。”司馬嶸麵色微窘，出口二字斬釘截鐵。

“你可想去？”

司馬昌忙抬手：“哎，瞧丞相行色倉促，想必此事告急得很，不必謙讓。”

司馬嶸雖一時推斷不出王述之葫蘆裡究竟賣的甚麼藥，不過也猜到必然是一些對付天子的伎倆，也就冇有多獵奇，沉默地站在一旁。

“部屬不知。”

王述之招手：“來，打扮打扮。”

王述之側頭看他，笑道：“是和順鄉，亦是銷金窟。”

“謝陛下體恤！臣感激不儘！”王述之趕緊下跪叩首。

身邊另兩名婢女一昂首，正瞧見司馬嶸在門口低頭輕撣衣袖，齊齊瞪大眼，驚呼一聲：“這是王遲啊！”

司馬甫心內煩得短長，起家道：“你們都歸去罷，朕累了，其他事，明日早朝再議。”

司馬嶸：“……”

司馬嶸無語：不就是換了身衣裳麼……

二人回到丞相府，王述之叫來幾名婢女，指指本身與司馬嶸：“將我們二人扮得老成一些。”說著又轉頭看著司馬嶸，“你的長衫呢？如何買返來也不見你穿？取出來換上罷。”

王述之慾言又止，最後笑了笑：“太子殿下在此，想必是有要事相商，臣前來卻為小事一樁，怎可趕在太子殿下前頭？無妨臣先辭職，稍後再行稟報？”

“……”司馬嶸沉默半晌，“丞相接著看罷。”

王述之長歎一聲：“此等小事，說來給陛下添煩惱，可不說的話，臣也很煩惱啊！臣每日唸叨，擔憂擅自補葺會遭來非議，萬一不知詳細的人曲解臣貪鄙豪侈，說陛下用了一個贓官，臣臉麵受損是小，陛下名譽受損是大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