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本官給你作主,你不要怕,有甚麼固然說來。”
河頭縣衙。
“你肯定河頭縣冇有叛軍?”
哪曉得,叛軍方纔殺到,許輝這支軍隊卻已栽在了一個小小的村落裡。
一碟又一碟香噴噴的菜肴上桌,世人再也冇餘暇聊,立馬開吃。
小孩子們手裡抓滿了糖果,口袋裡也塞得鼓鼓囊囊,鎮靜地在院中奔馳玩耍。
薑文禦神采變了又變。
在村民們的家長裡短中,陸辰簡短地說了幾句話,便讓廚房上菜,開席。
魏書涯憤怒道:“胡言亂語!說!這又是何故?他如何不是人?”
“來,咱哥倆喝一杯!天不幸見,老夫我覺得這輩子再也喝不到一口酒了!”
“是啊,前陣子,他和謝喬丫頭還餓得走不動路呢,這才幾天呐,你瞅瞅,你瞅瞅麵前這些吃食,辰娃子爹孃要曉得他這般出息,在天有靈……”
總兵薑文禦眉頭舒展,神采陰沉。
一百五十裡外,豐州大營內。
此時。
“嘖嘖!這場宴席辦下來,不知要花多少銀子!”
“陸辰的婆娘帶著十來個女娃子,一個個手裡全拿著明晃晃的大刀,對著官兵就砍,就那麼一刀一個,一刀一個,偶然候一刀能砍死兩三個呢,官兵阿誰慘啊!那可真是血流成河啊……另有,陸辰拿出了一個不曉得甚麼東西,像放鞭炮一樣,啪啪啪一陣亂響,官兵就全倒了……”
“是!”
陸辰家的前院,正院,後院,後花圃,側花圃,演武場,全都擺滿了桌椅。
薑文禦的眉頭擰得更緊了:“莫非是河頭縣的刁民們也起事了?但他們又怎會是許輝的敵手?”
魏書涯一拍桌子:“休要說這些冇用的,你說,他如何不是人,又是如何殺官兵的!”
陸清平聽聞此言,臉上閃過一抹驚駭。
“大人,部屬這就派出暗探,再去一趟河頭縣。”
常常擺燕徙宴席的朋友們都曉得,請的客人越多,收的禮金也就越豐富。
陸清平允跪在縣令魏書涯跟前,義憤填膺地向魏書涯控告著。
“這湯可真不錯,喝一口,美到了我的心眼裡!”
他們感念幾年來吃草根啃樹皮的苦日子,再看看麵前這些大魚大肉,他們不由感慨萬分。
就在陸辰在家裡大擺宴席的同時。
“大人,那一日……有幾十個匪賊來攻打村莊,陸辰的婆娘,和村裡一個丫頭,叫趙大丫,她們兩個就把幾十個匪賊全殺了……”
薑文禦俄然想到了甚麼,又道:“你再讓人查一下,河頭縣可有短長人物,我指的是武林妙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