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連續串的操縱,看得韓把總佩服非常。
許元直一臉的凝重,道:“不能再如許下去了,這些官兵也都是有家有口的,誰冇有爹孃,誰冇有妻兒?不能讓他們就如許白白送命了!”
明顯,這位許副批示又是在恐嚇人。
傳聞,隻要惹怒黃雲重的官員,向來就冇有一個能活下來的。
韓把總:老子不早奉告過你內裡的人非常凶悍了嗎?你這一副方纔曉得的模樣是擺出來給誰看的?
但他們等了好大一會兒,也冇見堆棧裡有半點動靜。
緊跟著,便有官兵慌裡鎮靜地從堆棧內退出來。
從內裡往外退的人很多,但也有更多人在持續往裡衝。
燒?
即便是一品大員,在黃雲重麵前也涓滴不敢拿架子。
官兵們口中大聲呼喊著,列隊往裡衝。
許元直自言自語道。
他又皺起了眉頭,一副憂國憂民的苦大仇深樣。
他喊這番話,隻是在攻心罷了。
隻等其間事了,這二人就進水牢乖乖待著去吧。
此事若被東廠鐵衛查出來,他這小命恐怕不保。
“啪!”
韓把總瞧了瞧五城兵馬司的步隊,那裡有大炮的影子?
這些官兵設備精美,鐵甲配鋼槍,堅盾配快刀,個個如狼似虎,眼中滿滿都是對軍功的巴望。
官兵們被他這一嗓子吼得隻能再次朝內裡衝殺。
歸正在世人麵前,他已儘了儘力。
“許大人,您看那邊,是黃雲重!是東廠的黃副統領親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