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部下力道不輕,曲項天卻連眉頭都不皺,走得安閒矗立,行動之間帶著一份狂氣和篤定。這是耐久處於上位者自但是然構成的威壓。四周的人群彷彿成心給他們讓路,本來還圍著一大圈人的火線不知何時讓出了一條大道,門路的那頭是個髮鬢如霜卻站得矗立嚴肅的老者。
“我們曲家無功於國度,但求也無愧於國度!你看看你,沉迷女色不知好歹!牲口……”
那白衣女人聞言神采一變,恨恨道:“你是個甚麼東西!憑甚麼在我們家說話!”
險險歎了一聲,葉知鬱悄悄說了聲感謝,曲項天也冇應對,隻是長臂繞過她的身後,大掌穩穩扶住她的腰,看似是伉儷間的密切,實則幫她分去了近一半的力量。
“爛泥扶不上牆,曲家的汙點,就該爛在內裡!”
“本女人聰明絕頂蓋世無雙,包你不丟人!”若不是現在被半擁在他的懷裡,葉知鬱幾近能夠拍胸脯包管。
車子開過郊區,一起駛進軍區大院。這裡住的多是老赤軍或是有彪炳軍功的將軍軍士,屋子看上去已經能顯出好些年代,卻不顯老舊,反而沉澱出一種飽經滄桑的氣質與嚴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