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一幕,曾敞亮不滿吼道。
敢動他的人,就得承擔結果!
紀君澤微抬開端,淺淺一笑,他那勾惹民氣的嗓聲響起。
曾敞亮要免費五元一個,唐晴倒是免費,高低對比立現,那些本來都還站在曾敞亮那邊的人,唰的一聲,全都站到了唐晴的陣營,就連阿誰小夥,都漸漸地把屁股從板凳上挪起來,站到了唐晴的步隊裡。
世人定睛一看,還真是如許!
唐晴瞧著紀君澤那氣定神閒的模樣,又看了一眼敞亮剃頭店門口,工商局的人在跟曾敞亮說了幾句話後,已經拿出封條,往敞亮剃頭店門口貼了。
不過……她必須得說一聲,乾得標緻!
像曾敞亮這類奸商,隨便查一查就有一萬個縫隙。
“我的頭髮!”
唐晴將剪刀一收,自傲滿滿地說道,“霍元甲的劉海偏高,兩鬢偏厚,但是你是方臉,額頭偏圓,以是這劉海不能剪得太高,我給你重新加了些劉海,再將兩鬢修剪,你這前麵的頭髮也剪得冇有層次,我重新給你修了下。”
現在如何俄然來了……
“工商局的人?!”
“明天這比試,不算!老子是不成能把剃頭店讓渡給你的。”
“他是自作孽,不成活。”
曾敞亮的手背上立馬就燙出了一個紅圈,他捂動手,瞪著紀君澤吼道,“你一個甲士,竟然脫手傷人!”
紀君澤反手一拍,曾敞亮吃痛之下,手裡的煙往下一落,隻見紀君澤單腳一甩,菸頭被擊飛,轉眼就落在了曾敞亮的手背上。
唐晴這話一出,那些女同道幾近想都冇想地就站到了紀君澤的麵前,一個個都麵帶星光地望著他。
她有些震驚地打量著紀君澤,重新做了髮型後的他,頭髮修剪得立體有型,再配上一身戎服,實足的禁慾係,讓人很難將視野從他身上移開。
“對對對,能剪嗎?”
“你你你……你要乾嗎?”
“你的意義是,你想耍賴了?”
“你!”
紀君澤雙手一攤,聳了聳肩道,“這煙但是你抽的,與我無關。”
而最首要的是唐晴接下來的一句話。
她不但剪出了紀君澤極具軍官氣質的複古油頭,還能輕鬆就將曾敞亮已經剪過的頭髮,不過寥寥幾下,就晉升了好幾個層次。
一聽到免費這兩個字,統統人的眼睛都瞪圓了,唐晴的技術現在但是實打實的擺在他們麵前。
紀君澤渾身帶著傷害的氣味,往曾敞亮麵前一站。
“這如何能算!必定不可!你這底子就是耍惡棍!”
他的眼裡帶著鎮靜的光芒,冇想到他隨便剪一剪,竟然還生出了一條財路,現在霍元甲恰是大火的時候,他就憑著這個髮型,都能狠賺一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