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這一番話,說得溫詩詩的臉一紅。
這回訪的素材,不就又有了嗎?!
安娜的那張照片固然誇大,但是她的訊息報導,都是照實臚陳當天的環境。
哢哢哢哢!
“大師不要焦急,我們挨個來!”
“撈金沙?我們又不是淘金人,真有金沙,我也不屑去撈的。詩詩,你好詼諧啊!你不會真想過撈金沙吧?”
白小蓮也從速讓劉秀娥去奉告紀小美,統統拿號碼牌來領過飛餅的,都要停止登記,還得在號碼牌上畫個叉,製止多領。
“甚麼前提?你說!”
君山飛餅的買賣做得如火如荼,唐晴在店裡也是忙得腳不沾地。
黃若汀一愣,跟著一陣銀鈴聲的笑聲傳來,阮寶寶笑著說道。
“同道!”
“這邊我會給大師一個號碼牌,一會輪到號的同道,我會這邊叫號,直接過來剃頭就好,也就不消一向站在這裡列隊了。
溫詩詩那裡曉得,她背後說人好話,還讓正主給聞聲了,她的神采也是紅得發燙。
阮寶寶吃著君山飛餅,看著泉眼裡的那一點金沙,陽光下泛著些許金光,跟她設想中的差遠了。
她那甜美的笑容,讓那些因為列隊而心浮氣躁的客人,都停歇了幾分。
想到這裡,阮寶寶清咳了一聲。
剃頭店門口的向日葵,向著陽光金光燦燦,上麵剛毅有力的字條頂風擺動。
專家已經探查過,這處地底隻要泉眼,並無金脈,也冇有所謂的地底藏金。
白小蓮立馬拿著紙,走到唐天橋的身邊,她臉上堆著和順的笑意,和唐天橋構成了光鮮的對比。
頭版頭條?
黃若汀立馬一拉正在拍水池子的老張,這破水池子有甚麼好拍的。
阮寶寶一行人,拿到了飛餅後,就一起去看水湧金沙。
光是站在那邊,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。
隻是這金沙太細碎,倒成了一處景觀,也就儲存了下來。
她現在已經轉正,有了蓉城日報的正式體例。
隻要能拍下阮寶寶她們的照片,甚麼前提,黃若汀都情願承諾!
黃若汀正帶著拍照師,拍著水湧金沙,她明天重回金沙街,就是要對上一次的報導,做一次回訪調查。
“這就是水湧金沙啊?普通般嘛。”
對她們而言,能上報紙有暴光,固然隻是處所報紙,那也是人生的經曆。
“對啊,也不如何都雅嘛!訊息上還寫得那麼顫動!”
阮寶寶冷著一張臉,皺著眉頭指了指老張。
“不消了,我們隻是路過,不想有暴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