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奕承皺眉望向柳紅豆,柳紅豆輕笑一聲,“有甚麼乾係?你敢脫,我就敢說,如有一句謊話,我這張臉必被毀容。”
“情投意合,又何必在乎時候是非呢?你不是那種世俗的人,對吧?”
“哦,是嗎?隻是可惜,你應當冇這個機遇了。”
“柳同道,這會不會太快了?”
“軍官大人,你脫一件衣服,我就答覆你一個題目,如何樣?”
傅奕承輕聲一笑,反身將柳紅豆按在身下,單手製住她的雙手猛地一抬。
這時候傅奕承已經將戎服襯衫脫了下來,往床邊一甩,隻不過他的身上,還穿戴一件紅色背心。
柳紅豆涓滴都不慌,隻是一臉可惜地望著傅奕承,那八塊腹肌摸著都帶勁,可惜他不陪她玩了。
柳紅豆苗條玉腿一伸,往牆麵上用力一踏,傅奕承的身子落空均衡,往左一倒,她藉機落地,雙手勾著傅奕承的脖子一拉,兩人轉眼就落在了軟軟的大床上。
柳紅豆嬌嗔一句,傅奕承卻伸手揪住床邊的床尾巾,再伸手一拿,轉眼就用尾巾把柳紅豆的雙手緊緊綁了起來,打了個活結。
傅奕承完整栽倒在了柳紅豆的懷裡。
“你可真是個小妖精。”
柳紅豆朝著傅奕承吹了一聲口哨,眉眼間滿是挑逗的笑意。
他將柳紅豆的一雙玉腿壓住,對方底子冇法轉動。
她的笑嬌媚而又傷害,傅奕承緊握著拳頭,卻還是有些撐不住,身子有力地一栽,倒進了柳紅豆的懷裡。
“這是兩個題目,你得把背心和軍褲都脫了,我才氣奉告你。”
傅奕承的俄然靠近,讓柳紅豆身子微微緊繃,但她魅惑一笑,挑眉望向他,帶著幾分挑釁。
傅奕承再次問道,如果然如柳紅豆所說,她和奔狼並不是一夥的,那黃牙兩人,她為甚麼要脫手毒殺?
“奔狼……他們都是我的獵物,我的目標是搶走他們手上的票。以是我纔會用心靠近你,引你們去208號房,就是想製造混亂,我呢……便能夠黃雀在後,渾水摸魚咯。”
柳紅豆看著傅奕承甜睡疇昔的俊顏,冷靜搖了點頭。
她說得信誓旦旦,傅奕承倒也信了幾分,他一伸手,霸氣實足地將戎服外套釦子一扯。
“你輕點啦。”
在暗淡的光芒裡,她的烏黑肌膚泛著淺淡光芒,唇嬌潤的水光激灩,整小我就像是個妖魅實足的小妖精,渾身高低都帶著勾人的氣味。
傅奕承看著纏在他腰間的柳紅豆,她穿戴一件紅色蕾絲長裙,鎖骨往下是一片白淨的肌膚,再往下就是那深深的溝壑,乃至還帶著一絲回彈的節拍,一晃一晃,惹得民氣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