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鬆嘴角已經暴露一抹調侃的笑意,這是不打自招了。
他感覺本身像是一步一步往周子鬆挖的坑裡跳,昂首看了他一眼,這男人太可駭了。
然後......
“你彆覺得你死了,我們就找不到電台,我們有警犬,電台上必然有你的氣味,想找到不難,你能做的就是救本身的命。”
猛地跳起來,去搶桌上的槍,隻要拿到手,殺了這個軍官,也算是建功了,然背工裡有槍,也許就能跑出去,到時候天高任鳥飛,逃出鴻溝他就自在了,納福的日子在等著他。
“那你的意義,這手絹是誰的,誰就是間諜了?”
“噗通。”
周子鬆的話像是魔咒一樣,把邢大夫最後的一點幸運敲碎。
周子鬆槍上膛,冰冷的槍口就頂在邢大夫的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