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秋胡蝶拉住她:“等人走了再去。”
遲安寧見他不放手,隻好說:“行,那我再等等。”
她拉開暮秋胡蝶的手,抓著樹根往上爬去。
他痛得眼睛驀地展開,眉頭皺得緊緊的,卻咬緊牙關冇有吭聲。
“結巴!”小個子俄然出來叫他:“砍夠了就返來,要做午餐了。柴放在那邊曬乾。”
當然,當時候趕時候,也實在來不及了。
暮秋胡蝶忍痛點頭:“我冇事。”
現在這後山冇有人了,但厲戰飛也不敢不砍柴,萬一有人到後山來查,他砍一堆柴才氣掩人耳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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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戴著帽子和口罩,衣領也豎起來擋住了臉,那些人隻要不正麵看著他的眼睛和眉毛,就不會發明他不是結巴。
暮秋胡蝶對峙:“你不能去,傷害!”
遲安寧說:“現在那些保衛都走了,隻要一個砍柴的,我上去看看,見機行事。”
她感覺她這一砸,隻怕讓暮秋胡蝶的傷更重了,急著想去找草藥給他取槍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