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實在你媽當時是隻帶著你去拍的,我是因為冇拍過照獵奇,硬要湊上去的。你媽人好,又和順,見我希奇,就承諾了,以是纔有了這張合照。”
見他小跑著分開,許安諾收回目光。
或許,這也是一條線索。
蠢過一世,信錯過人一世,總不能重活一世還犯一樣的蠢,那纔是無可救藥,也孤負了老鬼給她的這一場重生造化。
許誌明遞了一張照片給許安諾。
“本來是那丫頭啊,還真是跟本來一樣皮。”
某個淺顯人打仗不到的空間中,有一髯毛潔白,穿戴道袍,仙風道骨的老頭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。
腦筋有坑的人纔會做這類事情。
“是一個美意人救了你。你那會已經有點記事了,記得你爸和村莊的名字,美意人將你給抱到公安局報結案,適值公安局裡有個我們縣城的人,曉得我們村,這才費儘周折把你給送返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