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,邢烈火回身出了浴室。
“乖孫返來了,快下來,讓奶奶瞧瞧――”
嘴巴微張,這時候,連翹終究想起來,後天還真是中秋節……
這邊兒車方纔停穩,邢奶奶就笑著過來了。
他倆還冇進阿誰主屋,就看到那條長廊門口的臨時泊車草坪上,停著好幾輛分歧種類的各式名車。
“必然。”
一貫冷酷的眉梢悄悄挑動,邢爺唇角勾了勾,俄然抬高了身材,蹲下身來在她額頭上一吻,低低問:“笑得這麼美,操美了?”
咳!肉麻死了,普通越肉麻越輕易出毛病。
對於這個男人來講,能把話說到這份上已經是相稱不輕易了,換以往的脾氣得直接把她綁著歸去。
正如火哥說的,誰讓她是他的媳婦兒呢?
他說的話,下著軟呢,連翹又如何會聽不出來?
這話說得,啥意義?
俯下頭,邢烈火有些鬱結地用唇找到她的唇,悄悄研磨了一下,沉沉地說:“除非,除非你不是老子的媳婦兒……”
“那麼,你說,我是你媳婦兒麼?”
非得逼她不成,連翹曉得不答覆是冇完的,因而,當真的點頭說,“美美美!”
“喜好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