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有些霸道,霸道得他直接就忘了剛纔誰纔想過隻要她醒來都由著她的……
另有看不清色彩的液體跟著那些玻璃往外流淌了出來。
喉嚨一梗,她不由得有些哽咽,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擔憂,“火哥,你出了好多血,你還好吧?”
情不自禁地又靠近看了看她,連翹甩了甩腦袋,暈得她感受整小我都在飄,看來震得不輕,腦震驚都有能夠,他抱著她接受了大多數的力道如何會一點傷都冇有?
沉寂了半晌,邢爺輕咳了一聲,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:“連翹,今後你順著我點,成不?”
憋住氣兒還是輕哼了一聲,邢烈火此時滿頭虛汗,但咬著牙忍著痛,小聲說:“傻丫頭,我尊敬婦女同胞乾嗎,對你好不就成了?”
傷口的疼痛終究喚回了邢烈火的明智,卻冇有洗去他一如既往的霸道,“仳離,這輩子就彆做夢了,我邢烈火一輩子隻娶一個老婆,隻結一次婚。”
緩緩伸出了手指,她拽住他的手臂,一觸之下,較著感遭到他輕微的一顫,內心一緊,她問:“你還好麼?”
車內,一片暗中。
一念至此,她抬起手就摸索著撫上他的臉,眉,眼,鼻子,唇……唇,手心沾了一層濕熱黏稠的液體……
甚麼都有,可就是冇有一句嗟歎。
看到她嚴峻本身,邢烈火內心很舒坦,就連那疼痛彷彿也減輕了很多,“如何,怕我殘了給你丟人?”
腦筋裡一片空缺……
媽的!
“火哥……”
“有了,醫藥箱……”
冒死叫著本身沉著點,冒死節製著自個兒還在顫栗的手,她儘力地回想教官教過的那些搶救辦法,但是……
沉著點!沉著點!
心怦怦直跳,她眼眶潮濕了!
他的可愛,他的倔強,他的霸道,他的不講理,比起這一刻的搏命庇護來講,又算得了甚麼呢?
可惜,戰神哪怕是個金剛,它也不是絕對全能的,燈按不亮了,很明顯在碰撞的過程中,電路體係摔壞了。
呼吸交叉!
隻是想想阿誰,她就感覺特彆的心疼!
頓時,她內心大駭!一顆心像被人給放在油鍋裡煎熬著普通,又熱又疼,這類感受分外難受,特彆對方還是因為本身而受傷,這類感受,如同尖刀插在骨頭上。
一把將她摟緊了一些,邢烈火有些煩躁,“……彆他媽亂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