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,諷刺中帶著軟膩膩的味兒,在現在聽起來,溫潤如水特彆勾人。
這類事情都是一複生二回熟的,床第之間滾慣了,腦筋分歧意,身材就豎白旗了。
該死的!
這女人,刺兒頭!
很難受!很輕易沉迷!
這個女人!
可她現在骨頭架子都快散了,再跟著他歸去被折騰一番,不幸見的,她還能見著明天早上的太陽麼?
“邢烈火,這是戎服!”
真是太鄙陋了!
“彆廢話!”
連翹怔了怔,行動微頓,望向他。
駭怪,不解,另有一股子內行聞不出來的醋酸味兒。
玄幻了!卜處長的確就是職業的滅火器,次次鉚在釘上……
他想不明白為甚麼,但他卻曉得自個兒現在究竟想要甚麼!
“小牲口!”低低地謾罵著,邢烈火低氣壓的麵孔一寸一寸在她跟前兒放大,那雙鋒利冷厲的眼睛裡,泛著炙人肌膚的肝火,挺直的鼻翼間那呼吸越焦炙促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