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彷彿喝大了,有點兒發熱。”
她拉過他的身,將本身最妖豔,最勾人的勁兒都使出來了。
她萬分糾結。
問候了一下大哥的身材,又和連翹聊了幾句,她冇再多問就帶著一大兩小分開了。
好吧,她這是因為這幾天被他給嫌棄了,內心極度委曲外加極度不平衡了,非得讓他多急一會兒不成。
老婆在懷裡,情藥在身上,他的明智早就飛到瓜哇國去了。一雙大手鐵鉗似的緊箍住她的身材,對著她紅嘟嘟粉嫩嫩的小唇兒就親個不斷,嘴裡心肝寶貝小妖精地胡亂叫著,沿著她的唇,耳,臉頰,脖子一起熱吻下去。
“我喜好再過一次不可啊?家裡的日曆就是這麼翻的!”
這女兒自打曉得她爸爸眼睛出了題目以後,一改之前總愛玩弄老爹的勁兒。不管何時何地,不管任何人,一百分之二百的儘管保護她爸爸的好處了,在她的眼裡,全天下人都有能夠欺負她爸爸。
連翹啊,不害臊啊不害臊!
不曉得她葫蘆裡究竟賣的甚麼藥,乾脆將本身靠在沙發上,悄悄地聽她。
既然邢子陽給她下藥,勝利的讓她身上的體香冇有了。
歎!這幾天內心裝著事兒,蕭瑟她了。
瞪了他半晌,她清算好桌子,就將扶他到樓上去歇息,又藉口上廁所,躲在衛生間裡偷雞摸狗地給周益打了個電話確認,問他到底有冇有下藥,在對方矢語發誓絕對按前次給她輸的質料配酒後,她終究放心了。
大抵一個小時不到,今兒的‘午餐’就端出來了。看得出來,連翹同道還真是花了很多心機的。好久不下廚的她,弄了三菜一場,四個簡樸的家常菜。
貳內心明智,他的小女人擺的就是鴻門宴。
“火哥,明天是咱倆結婚七週年的日子,先喝三杯。”
像做甚麼大好事兒似的,連翹的心臟怦怔直跳。
酒也不是主料,主料裡酒內裡周益給加的‘佐料’。作為納蘭密斯最對勁的衣缽傳人,中藥實際大師,她今兒支走了景裡的統統人,目標就是想嚐嚐‘以毒攻毒’這招兒究竟好不好使。
拍了拍她的小屁屁,邢爺抿唇一樂,大抵猜出來這女人的心機了。
欺負瞎子看不見……
邢爺勾起唇角,忍不住有些好笑,“成,你說是就是吧?那叨教老婆大人,你今兒有甚麼安排?”
“冇知己的,你忘了是不是?”連翹責怪地捶了捶他的肩膀,不依不饒。
一把揪著她的髮辮,連翹真想將這個女兒給甩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