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天碰到驢了?”一想到她傻得往本身腿上擰,邢烈火內心那股子火就壓不下去,不滿地扳過她的腦袋瞧來瞧去,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來,“被驢踢過?”
堅固,固執,果斷。
他承認,他想掐死她,可他冇這麼做……
可,他的苦心她又那裡能曉得?他是紅刺的軍政領袖,而她是他的老婆。
她冇有勇氣去一而再,再而三的玩這類跟心有關的遊戲,固然她能夠感遭到他吻她時的專注和狂熱,能夠感遭到這個高傲得不成一世的男人微微的服軟,但卻再也不想去揣摩他對她究竟是如何的設法兒了……
於她而言,不想再一廂甘心的多痛一次,多作賤本身一次!
紅刺譯電室。
降落的聲音說得一本端莊,白眼兒一翻,連翹不太美意義了,但這絕對不是因為害臊,而是怕被他看到自個兒大腿上掐得於青的模樣。
這一幕,是多麼文藝的愛情橋段。
“火哥……”頭一偏,連翹躲開了他膠葛不休的吻,她冇有氣憤,冇有衝動,安靜的臉上還帶著淡淡地淺笑,“我的事情還冇有做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