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著唇,連翹輕聲笑:“這兒還能有誰,你唄。”
她繪聲繪色地說,火哥麵帶淺笑地聽。
“說誰呢?”
一大早吃過石頭媽做的早點,連翹牽著火哥的手往她家背後最高的山坡去了。
緊了緊她的腰,邢爺蹭著她的鼻尖,“那給你講一個有內涵的!”
在小調美好的旋律裡,山風,花香,陽光的疏影,大山裡的清幽,緩緩而來。
“如何回報啊?”捏了捏她的手,邢爺有些好笑。
她感慨著它們的美,細細地為火哥描述著,但是卻又找不到過分籌辦的詡兒來描述這份美。
二人間界麼,天然冇有讓大武和小武跟著,他們興趣勃勃地幫石頭媽做農活去了。
“如許啊?中。俺說石頭他娘,從速倒水輔床去啊。現在俺家屋子寬了,能住……”石頭奶奶一邊嘟嚕嘟嚕地唸叨著,一邊兒批示石頭媽。
“公然,沂蒙山有野狼……”
“啊……哈哈……”
以連翹的色女本質,天然很快便領悟到內涵的真諦。因而乎,她險惡地伸出了魔爪,嗤嗤一笑,“這個真內涵,男人本來就是尾巴長在前麵的猴子啊!來來來,大猴子,我摸摸尾巴長不長……”
聽他調侃了,連翹噗哧一樂,呲牙咧嘴地衝他做了個鬼臉。
扭著身子,連翹不平氣:“我傻?有冇有搞錯?行,那你再講一個……講一個搞笑點兒的!”
美,美!還是美!
石頭奶奶年紀更大了,但嗓子還還是好使,呼喊聲兒詐詐呼呼的。
“傻丫,笑點真低!”
伸脫手摟緊她,火哥摸到她的臉,諳練地替她捋了捋頭髮,寵溺地說。
“一片,一片滿是油菜花,金黃色的油菜花……好光輝,像陽光,很美……”
聞言,邢爺蹙了蹙眉,沉聲喚道:“小武……”
風吹麥浪,改成風吹油菜,算不算一樣的浪漫?
“是。”
不覺得然地笑了笑,邢爺衝他擺手,氣勢還是一點兒冇變。
按住她的小手,邢爺低下頭,笑道:“摸不準,嚐嚐能夠?這隻猴子尾巴,還能屈能伸,能進能退,能大能小……”
他們地點的位置,恰是這會兒最高的山頂。
好吧,連翹唱工冇有,幸虧嗓子不錯,清靈委宛,在這山頂上既興唱著,算不得好聽,但也不刺耳,貴在其情嘛!
詭異地笑了笑,邢爺用手環住她的肩膀,暗沉磁性的聲音,在這份喧鬨裡,特彆有質感。
喧鬨,幽然。
長在前麵的尾巴……
“嘿嘿,來,邢烈火同道,笑一個唄!”將臉靠在他胳膊上撒嬌,誠懇說,連翹也不感覺特彆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