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易蜜斯帶下去歇息!”
不料,一會兒工夫,火哥又返來了。
是的,巴望。
懊喪地翻下床繫好皮帶,他扯過軍被將女人蓋好,幾步疇昔怒沖沖地拉開帳篷。
連翹氣得翻開被子,腳下一陣臨空虛踢著撒氣,不利的是,一不謹慎磨了水皰的腳板兒就踢在了搭帳篷的鐵架上。
邢爺暗沉的黑眸一向盯著她,好久以後,一抹惑人的淺笑竟詭異的在唇邊伸展,伸手扒開軍被子,俯身下去將她拽了出來摟在懷裡:“妒忌了?”
在冇有連翹之前,打死他都不會信,他邢烈火會為了一個女人慾火焚身,不受節製的拋掉明智端方,見天兒的慾求不滿。
正待回身。
但實際不答應她悲忿。
“烈火,你,你不要我了……我,我也叫你火哥……你,要我吧?”
要不起的男人,她不要!
裝誰不會?
“邢烈火!”
顧不得冇穿內褲,顧不得光著腿兒,顧不得還赤著腳,她就是不想杵在這舊戀人之間惹人膈應,也膈應本身。
連翹都瞧得有些不忍心了。
“邢烈火,你瘋了?到處都是人!”
連翹咬牙忍著痛也不吱聲。
“連翹,你他媽找抽是吧?”
一揮手,冰冷的聲音裡略帶潮濕的陳跡,冇有再看易安然一眼。
如果能夠,他真想一拳砸碎這個不聽話的反骨女人。
本女人門兒精了!
腦門兒直接炸了!
“連翹——”密切地摩挲著她的唇角,火哥性感的聲音略顯沙啞,“你他媽這小模樣兒專為勾引男人的?”
“那,洗?”
他跟初戀置氣,憑啥拿她撒氣兒呢?
“是!”
“誰?”
粉嫩如花瓣兒的臉頰,一雙瀲灩的美眸傲視生姿,白淨得好像陶瓷般的肌膚上還泛著被男人狠狠心疼過的嬌媚,這是假裝不來的,他倆剛纔在乾啥事兒她一清二楚。
暗沉,冷厲,統統情感都禁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巴望。
噝——
被他熾熱的眼神瞧得有些羞怯,連翹扯下迷彩T恤擋住腿,都是他害的,連條內褲都冇得穿!
1秒,2秒,3秒。
她目炫了吧?這淺笑太特麼的勾人了啊!
“彆把床弄太亂!”
男人這類生物,天生冷酷。
連翹不爽地昂首瞅他。
嗷!火閻王笑了?
為甚麼,烈火對她便能夠?
但連翹還是感覺他聲音有些非常。
被打斷的火爺,那神采陰沉得要性命。
“操,你跟誰比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