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間之事,莫不如是,光陰靜好,陰陽相合,水暖花開。
她軟綿棉地耷拉著身材,下一秒,男人就將她緊緊摟在懷裡,呼吸交叉間還在那隱蔽的連接點磨了磨,清了清嗓子才如常出聲:“你先疇昔,籌辦回營地,我頓時就來!”
“不穿。”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,他冷冷睨她,順手將那條小內揣進自個的褲兜裡,再替將她將長褲穿好,衣服穿好。
他惱了。
冇穿內褲,連翹第一次真空,身上各種不舒暢和不安閒,真想跟他乾一架,鬨死他。
“冇人道!你丫褲子一提就完事,我咋辦?”
他抵著她直喘氣兒,在她這裡有一種,奇特的歸宿感!
抽搐著唇角,她將腦袋埋進了他頸窩兒,大不了裝鴕鳥唄,她是被迫的好不好?
“火哥!”
連翹悶悶地喊了一聲,揮頭拳手在他胸口狠狠地捶了一下,然後又在身上癢癢的處所撓著。
他的神采詭異的生硬――
過敏發癢的感受,真不是人受的。
微眯沉迷濛的雙眼,連翹撇了撇嘴,正待辯駁,岩石背後的不遠處就傳來一聲有力的喊聲。
一片狼籍,連張衛生紙都冇有。
籲氣!
猖獗的兩人,一向未冷的熾熱海邊專場,一向持續著,不知過了多久,連翹有些挨不住了,又累又酸,肚子還餓得咕咕叫!
“你錯了冇?”
連翹儘管撓著自個的癢癢,手都不動一下。
唇又俯下,親她一下,再親她一下,半晌,他終究規複如常,沉著地清算著裝。
翻著白眼,看在吃的份上,連翹暫不與他計算,“咋纔拿出來?餓死我了。”
一身叢林迷彩,帥氣逼人,冷冽的麵孔任誰都看不出來他剛乾過那事。
就她敢這麼罵他了。
猛地低頭咬住她的唇角,他模樣有些發狠,像是不準她廢話,又像清緒莫名――
咳!
餓了麼?精力上滿足了,物質上能再添補一下,當然是最好的。
持續沉默。
挑了挑眉,邢烈火小聲說:“我如何曉得你哪癢?”
“不要撓。”邢烈火皺頭一擰,抓過她的小手放慢了腳步,那手很柔,很軟,很小,像冇長骨頭似的。
從齒縫兒裡罵出‘豬頭’兩個字來,很輕,但重高音敲擊下,他能聽得清清楚楚。
管她甚麼女人,死與活,跟她屁乾係冇有。
眼兒瞪著他,那情過後如水的眸了彆有一番媚態。
接著,小武的腳步聲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