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子,你看這像啥?”
“蜜斯,你是哪位?你跟烈火住在一起?”
他俄然又悶悶地喊了一聲,嚇了連翹一跳,這廝莫非真會讀心術?
腦筋空缺了幾秒後,她撥通了舒爽的電話――
端倪一冷,邢烈火黑著的俊臉丟臉到了頂點。
瞠目結舌,眼兒直了,驚奇了,繞著她反正打量了一圈又一圈,嘖嘖出聲――
聒噪是舒爽的一貫特性,說著說著又扯遠了,又扯到阿誰男人身上了。
“連翹――”
她抗議了,可邢烈火壓根兒不睬她,一言不發的穿好衣服徑直拜彆。
對著鏡子扯了扯臉,笑了一個!
車庫裡,停著一輛純紅色的瑪莎拉蒂。
好半天,大略是親夠了,他將唇貼著她的額角,低聲說:“丫頭,分袂開我。”
一聲冷冽的低喝,差點兒把她心臟病嚇出來。
然後,又酸了,不對啊――
連翹懵了!
實話說,連翹這丫頭是笑在臉上,記在骨子裡的主兒。
可――
算了,關她啥事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