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在,那雙泛著赤紅的狼性雙眸就直直地落在她身上,絕美的小美人,小妖精,還自顧自地躺床上對著鏡麵玩弄外型,這不是要人的命麼?
“乖了,聽話嘛!”咬著下唇,連翹不住地對他拋著利誘死人的媚眼。
天然得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清算利落了,要不然一會兒虧損的是誰啊?
丫的,他倒底幾歲啊?!玩這麼老練的把戲。
那吻啊,撩的是心?還是撩的是人?
煞有介事地伸出指頭包管,連翹非常欠揍的又掐了掐他的臉,笑得花枝亂顫:“嗯,哼,嗯嗯,你懂的,快去吧!”
而男人,虛汗濕了額頭……
這小模樣兒――
“啊,快放我下來,邢烈火!”
哈哈大笑一聲,邢烈火同道今兒發作了首輪笑場。
“有種兒啊,冇知己的東西,再說一遍!”逼近了她的眼睛,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的眼睛。
話說,她要乾嗎?
“當然不是,我得為你籌辦節目麼,莫非你不想讓我穿那件衣服給你看?”擠眉弄眼的衝他眨著眼睛,連翹的眼睛表示性地望向床頭放著的情味內衣。
炎熱的鬆了鬆衣領口,邢爺冒死禁止著在身材裡四周亂竄的那股子火兒,有點兒口乾舌燥了,都說兩小我相處久了會厭倦,但是對他這個小女人,對他而言如同美酒,越陳越香,越看越沉淪。
“換你洗了,乖媳婦兒!”沙啞著嗓子說完這句話,他緩慢地竄了疇昔,絕對的餓狼撲羊――
“小東西,你就漸漸折騰吧。”
看著鏡子裡的本身,誠懇說,她都有些臉紅了,如果她男人看到會如何樣?會不會小言裡描述的那樣兒,噴鼻血致死?或者像武俠小說描述的,經脈儘亂而亡?
瘋了,兩小我都瘋了,或許是小久勝新婚,或許是天亮了還得再彆,這場豪情的盛宴,相互都傾瀉了昔日熱忱的一百倍以上,唇齒相依的暖,殘虐般猖獗的吻,進犯,反攻,左突右擊,冇輕冇重,天荒地老普通的愛著相互。
關頭的關頭,是鞍頓時還豎著一個‘馬鞭’……
看著被他細心垂憐過的女人那泛著粉的小身板兒,那眼兒,那眉兒,那唇兒,那如有若現的淡色唇印淡痕,邢爺的氣味又有些粗重了,吻著她沉寂後還在往外飆的淚水,手指摩挲著她濕濕的臉頰,像極一隻吃飽喝足的大灰狼在哄著小白兔。
挺有勁兒地搔首弄姿著,她完整冇有看到男人從浴室出來了。
嚇了她一大跳,從速像燙手山芋一樣丟回了盒子裡,但是它還在那兒蹦噠呢,她嚇得從速關掉阿誰開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