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眼之間,日曆翻到了這年的十仲春,京都的天兒,已經完整涼透了。
涼薄的唇泛動著含混的弧線兒,邢爺那密密麻麻的吻更是如雨點般落在她的眉間,眼角,唇瓣,耳畔,說出來的話也帶著他溫熱的氣味。
“連翹……”他的聲音磁性而嘶啞。
“唔……”她淺淺地迴應他,被他弄得有些慵懶的小神采,似迷醉,似性感,似嬌俏。
內心劃過一抹心疼,邢爺的神采和緩了很多,將神采調劑好,淡聲說:“聽我說完!莫非在你內心,我他媽就這麼不近情麵麼?對於丈母孃,天然不會那麼做,不過連翹,有些事情,不是你想的那麼簡樸……”
在過往無數次的爭鬥中,她應當早就領教過越是抵擋得短長,這男人就弄得越短長了。
明知,還抵擋,垮台了!
驚駭摔下來,連翹從速抱著他的脖子,咬牙切齒地吼:“邢烈火!”
話落的下一刻,腰間的大手就換了位置,這男人直接給她攔腰一抱――
“火哥,做為女兒,我的要求不高,隻想她好好活著。”
“你不是說會措置麼?”
她的美,不是那種單一的標緻,而是多麵的美,多到他本身也不曉得她究竟有多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