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然聞聽此言,連翹真的被雷住了,那張精美的小臉兒上幸運到差點兒眩暈冒出氣泡兒來。
嘟著嘴巴,她暗自腹誹著冇有說話。
兒子?!
“臉如何紅了?熱?”
長年久居在都會裡的人,在這類處所看泛動的海水,烏黑的沙岸,紅色的板屋,絕美的落日……
淺顯男人麼?不太淺顯吧?
“曉得我為啥要帶你來這兒麼?”
胸口一泛動,心,立馬做了俘虜,淺笑著喃喃:“哪兒啊,彆賣關子……”
舒暢地冇有睜眼,她笑著問,“火哥,這兒是哪兒啊,這島叫啥名兒啊,可奇怪死我了!”
“美嗎?”
環錮在她腰間的大手略微緊了緊,邢爺攔腰就將她抱了起來,往島中間走去。
“這是天蠍大隊基地的從屬島嶼,它冇馳名字,大師夥兒一向叫它知名島。”
多悲慘!
乍聞此等慘絕人寰的事兒,連翹猛地伸開眸子轉過腦袋瞅他。
“喜好這兒麼?”
此時,落日的餘暉將他倆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拉得老長。
那感受,那內心,那和緩,讓她有種說不出口的熨帖和舒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