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那我殺了人,剝奪了彆人的生命,是不是也該死?”
“彆,火哥,你彆放開我……我不是好人,我不想殺人的……”
帳篷很涼。
她難過了,感覺很難過,非常難過!
酒,壓下了慌亂,增加了很多勇氣。
那眼淚啊,不斷在眼眶裡轉啊轉,但她啞忍著,啞忍得特彆辛苦。
“通訊員――”
帳篷裡的光芒很暗,一碟花生,兩瓶酒,兩個酒杯,兩小我。
她不曉得如何回事,就是感覺如何都不對勁,做啥都有點兒不知所措似的。
說完,將她放到床上,蓋上被子,轉過身就往帳篷門口走去。
見到她梨花帶雨般冷靜墮淚的小模樣兒,邢爺反倒鬆了一口氣,能哭就是功德兒,誠懇說,他倆在一起這麼久了,邢烈火還是第一次見她荏弱成這副樣兒。
第165章 邢爺的奇特心機療法(2)
他在體貼她,這項認知冇有讓她止住抽泣,反而哭得更加歇斯底裡,不成遏止。
“唔……”
內心疼得不可,在她大聲的抽泣裡,他喉嚨像卡了魚刺兒似的難受,忽忙轉過來,緊緊地抱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