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廢話,曉得了有啥,老子難不成還見不得人了?”彷彿有些不舒暢,男人的唇很快便貼了過來,吻了下她的唇,舌尖很快便鑽了出來,深深淺淺的吮吸著,帶著占有性的霸道。
房間門口,傳來小姨微微進步的聲音,不算太大,但是卻勝利的將暗夜裡摸索的兩小我停了下來。
想到那些個歡愉的日子和阿誰明麗的淩晨,連翹眼圈兒有點兒泛紅。
耳朵裡充滿著他狂烈的心跳,連翹的腦筋俄然有些抽得短長了,那些本來不想說的話不受節製似的跟著就出了口。
“翹翹,聽你聲音有些不對,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暢啊?”比來受了些驚嚇的小姨,那心肝兒比較脆弱,何況實打實地聽到了她房裡有動靜兒,當然不放心。
遊移了半晌,終究,房門口響起了小姨的腳步聲兒,垂垂歸於沉寂。
“好,你也早點兒睡。”
“嗯,我懂。”
而那輕易走岔道兒的明智,不過幾句話就被這男人給攪和得飛到了瓜哇國,臨時性的一桶漿糊了。
下巴在她腦門兒上蹭了蹭,他特彆無恥地說:“嗯,他想咱的小mm了。”
算了,死活一口話說到底!把心一橫,她垂下眼瞼,用堪比蚊蟲的嗓音兒低低說:“……是個女人接的。”
略微沉默了幾秒,邢烈火捏了捏她的臉,俄然澀聲說,“唉,傻!不是你想的,那天我本來要帶你去的,忘了麼?咱倆約好的下午四點見。”
“噝……小牲口,又咬,真他媽小狗變的。”
“不惡棍咋清算得了你?你這類屬狗的女人,好男人治得了麼?”邢爺表情大好,說話更加欠抽。
暗歎一口氣,她老誠懇實地被他按著腦袋趴在了他起伏不斷的胸膛上。
“滾!”悶悶地低聲吼他,連翹感覺本身的臉都燙到耳朵根兒了。
是啊,如何回事兒呢?本來倆人不是好好的麼,她還承諾了他下午四點後的時候都是屬於他的,成果弄出了一茬又一茬的事兒,冇完冇了似的。
“累了!”
“不咬了?”
看著她小雞嵬似的掙紮特風趣兒似的,邢爺連眼角兒都帶著嘲弄的笑,他那模樣,少了首長的冷酷,多了欠抽的形狀。
丫的,是問?還是不問?
“邢烈火,丫咋這麼惡棍呢?!之前你可不是如許兒的?”對著這皮糙肉厚,強勢霸道的臭男人,連翹完整頭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