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對,持續升溫——
頸窩兒微微一疼,邢爺吃痛的悶哼一聲兒,這小牲口,真不冤枉了他替她替的這名兒!
躲避地彆開臉,連翹彆扭地動了動被他緊緊摟住的身材,較著感遭到他身材非常的竄改,覺著他倆這姿式比豔照門還要不雅。
“差未幾得了,你該歸去了!”
這一出鬨得啊,男人滿是火兒在竄,摟住了她就死死地往那侷促的床上壓,捧著那小臉兒就是一頓不要命似的狂啃,喘著氣兒在她耳朵嘶啞地喃喃:“爺有根兒硬骨頭,要啃不?”
“咬,咬,咬死你個大變態!”
“吃了就冇了。”
想到那些個歡愉的日子和阿誰明麗的淩晨,連翹眼圈兒有點兒泛紅。
“你……”聽了他的話,連翹內心如有隻小鹿在亂闖,嚴峻得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,可她風俗性的擺著滿臉的壞笑對他,“火哥,你弟比你有規矩。”
因為寧陽出的這事兒,小姨比來就寢本來就特彆淺,估計又聽到了她屋子裡的響動,這麼一折騰就起床了。
“廢話,曉得了有啥,老子難不成還見不得人了?”彷彿有些不舒暢,男人的唇很快便貼了過來,吻了下她的唇,舌尖很快便鑽了出來,深深淺淺的吮吸著,帶著占有性的霸道。
“啥?”腦門兒被火串燒中的男人,冇回過味兒來。
深吸幾口氣,連翹調劑著本身的呼吸聲,安靜地說。
“那天,我給你打電話了。”
“奇怪……”狠狠地啄了一下她唇,邢爺看著他小媳婦兒那晶亮的眼睛,聲音有些小走調兒,沙啞性感的要命,那泛動的味兒很讓人盅惑。
“你……大地痞?”連翹拚著勁兒地要從他身上挪開,但是男人那力道向來都不在她能抵擋的範圍。
多煩,多躁!
“不去,她又不待見我。”回想起電話裡那不鹹不淡,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,連翹就撇嘴。
“翹翹,啥動靜兒?你冇啥事兒吧——”
話冇說完,男人又狠狠捏她,她氣結的瞪了歸去。
“改天帶你去,見到就明白了。”
挑了挑眉,男人那裡是能虧損的?
這傢夥,好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!
以是說,餬口老是特麼的狗血又無法啊!
兩小我不斷地接吻,擁抱,在那氤氳的燈光下,很快,便隻剩下含混的色彩。
“妮兒!”緊緊圈著在本身身上撒潑的小女人,他雙臂更加用力,越圈越緊,像是恨不得捏死她似的,低低感喟著啄她的額頭,“敢情小嘴裡全長的獠牙啊?小牙齒還他媽挺利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