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,連翹受不住他神經病似的折騰了,推開他的大腦袋炸毛般大聲吼吼:“邢烈火,丫的,瘋了吧?一會兒不見就屬狗了?”
伴跟著一聲呼嘯,隻見被喚著石頭的兵士縱身一躍,毫不躊躇地就跳進了池沼,刹時冇了蹤跡。
死裡逃生的她,被前所未有的堵塞憋悶著,突如其來的統統讓她完整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兒,轉動著腦袋,她下認識地去尋覓那兩個戰友。
推,攘,咬,甚麼招數都使儘了,何如他半點兒都不放手,也不發言,就那麼緊緊地站在床邊兒抱著摟著,湊到她脖頸裡冒死地啃著。
雙手捂著臉,淚珠串就從指間出來,舒爽抽抽答答地又抽泣了一會兒,纔將事情的委曲一一道出。
“二愣子,你從速告訴隊長,我下去救人!”
“連翹――”漸漸地鬆開了鉗製她的大手,邢爺那神采實在過分高深莫測。
“啊!”
一拐,一歪。
再不撤,得被吻得斷氣兒。
又過一會兒,隻見早已泥濘滿麵的舒爽一點點的從池沼裡被頂了出來,臉上還狼狽的掛著樹葉殘枝,鼻子,嘴巴裡都是泥巴,全然冇法呼吸。
她很想去拉他一把,可雙手卻被綁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