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頓時,我把茶幾拿開……”
連翹被他吻得呼吸有些不暢,恰好這個男人像著了火的汽油桶,越燒越旺,彷彿要將她一寸一寸點著似的鉗製住她的身材,吻得癡纏非常。
將本身像個鴕鳥似的埋進了他的胸口,連翹感覺都快化成水了,軟軟地靠在他身上,鼻尖兒貪婪地嗅著他身上冇有香氣,但渾身都性感的男人氣味,緩緩地擺動著腦袋。
冇有含混,冇有情動,冇有**,但是卻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人沉迷。
聚合了――
活動了一下將近折掉的腰,她感覺那廝完整就是把她當作塑料成品,像不曉得痛似的。
丟臉有甚麼乾係?不要臉有甚麼乾係?在這個強勢的男人麵前服下軟又有甚麼乾係?
被窩裡隻要他們倆人,天然冇有人會笑話,在床和被子之間這三尺六合裡,隻要男人跟女人,冇有外人。
淩晨三點一刻,赤軍批示所,尖厲的戰備警報聲響徹在山巒疊障,如同舊時古疆場上的出征號。
“火哥――”
“我陪著你,你做事吧,我不會打攪你的!”搖了點頭,連翹披上衣服就半跪在床上替他按摩起肩膀來,美滿是一個心疼男人的小媳婦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