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畢,那一晚,他倆都睡得很甜。
阿誰傢夥閱女無數,對女人的工夫一套一套兒的,連翹這類小白兔要果然落到他手裡,還不被迷得暈頭轉向,姓甚麼都他媽的不曉得。
實在,邢爺內心明鏡兒似的曉得,這小妮子就是嘴上說得忒離譜,內心就跟顆明白菜兒似的,啥也冇有,但看到她提起彆的男人時那張閃閃發光的小臉兒,他就非常糾結,十二萬分的糾結,將他統統睿智的腦細胞直接殺光了。
伸直在他懷中,連翹這會兒像隻貓咪普通靈巧地睜著大眼睛望他,“火哥,你活力了?”
“火哥,對不起,下次有不會了!我……啊……喔……”
但是,除了他媽,除了他的戰友,他的小妮兒竟是第一個情願拿命來庇護他的人。
以是,邢爺是獨一的,獨一無二的。
這一下,連翹癢得哇哇直叫喊,但是卻擺脫不開,又笑又哭又撒嬌:“彆撓了,哈哈……癢……癢……”
緩緩放開她的脖子,改成環住她的腰肢,一點一點緩緩地向上爬去,撓她胳膊窩的癢癢。
終究,故事告這一段落,她笑眯眯地由衷說道:“火哥,阿誰錢傲太帥了,嘖嘖嘖,如何會有這麼好的男人?”
說完也就不出聲了,就那麼拿眼睛兒打量著他,聽著她淺淺的呼吸,將她的小手捉了上來,一根一根,相互交叉著緊緊握在一起。
聽火鍋用那種磁啞的聲音說來,她的眼睛裡很快就霧濛濛一片了,帶著神馳誇姣的光彩,都雅得都不可了。
“你不就喜好我討厭!”
“冇。”邢爺的聲音帶著點兒沙啞,那緊箍她的力度大得彷彿要將她嵌入自個兒的身材,一係話說得情感難懂,“妮妮,讓我抱一會兒!”
這時,天鷹大隊練習場。
“不敢了……哈哈……不敢了……”又癢又心慌,她聲音的分貝進步了很多。
那模樣兒,豪氣勃發。
下一秒,他猛地將被子拉起蓋到兩小我身上,順勢又摁滅了壁燈,直接將女人按在被子裡好一頓折騰。
接到號令後,統統插手此次反恐結合練習的紅刺官兵們都已經在練習場集結結束。此次練習紅刺方麵主如果以天鷹,天狼和天虎三個大隊的職員為主,而現在,大師夥兒就等著他一聲令開赴了。
方纔洗過澡的連翹就那麼躺在火哥的懷裡,仰著頭傻傻地望著他,聽著他報告阿誰故事,阿誰錢老二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