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統纔到,梅將軍就到了。
梅敬山被安撫了,分開。
“天若要他亡,必先讓他狂,我給他封王有封王的來由,中庸之道,在於避其鋒銳,用之所尖,成我所果,溫水青蛙,漸削其權勢,拔他羽翼,折他雙翅,捏死他,如同弄死螻蟻,明白冇?”總統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梅敬山現在有些後怕,“他不敢真的開槍吧。”
梅敬山麵有難色,“不是太肯定,但是江可真的為她而死,她能夠跟江可有關,說不定信物都在她的身上。”
“那又如何!誰能彈壓?要求外援?外援不是傻瓜,他們必定也要獲得好處,這個好處不是你我能夠承擔的。”總統慎重的說道。
總統深沉的看了他一眼,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