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貞內心不得不謹慎起來。所謂害人之心不成有,防人之心不成無。她可不敢小瞧了當代人的心眼。內心固然思疑,麵上卻也冇閃現出來,隻是笑道,“明日我已經和妙妙約好了,如果得空便去給相公祈福,倒是不確定時候,還是不擔擱三弟冇了。”
“去,如何不去?”馮貞吸了口氣,“他忙他的,咱也有本身的事情要忙活。”
說話的是村裡的牛大嬸,她家的二兒子牛二蛋也去從了軍。
說著從桌邊的鍋裡拿出了事前放著的兩個米餅。
蕭妙妙出去後,馮貞就把銀子放在香囊裡,藏在了床底下牆角的一個洞裡。她現在可不敢高看了蕭家人的下限。俗話說的好,千防萬防家賊難防,就算在家裡,也得把這筆銀子給藏起來。如果讓那些冇心冇肺的糟蹋了,才真是欲哭無淚了。
蕭妙妙的資質並不算好,中等程度,幸虧挺長進的,才二十多天的時候,便把千字文學了七七八八了。
“彷彿說晌午就走。”
馮貞這才驚醒過來,見著蕭家人站在堂屋裡,她皺了皺眉頭,把銀子換袖子裡一塞,“之前是多少,現在就是多少。娘不是最清楚了嗎?”
對於自家孃親的做法,蕭妙妙也是敢怒不敢言。為人後代,她也不能說甚麼不好的話,同時也看不過自家大哥和嫂子被家裡人欺負。
“甭管幾兩銀子,這都是蕭山讓人給我的。”馮貞攏了攏袖子,回身往屋裡走。
第二日,馮貞一早就和蕭妙妙穿戴好了保暖的衣物,拿著乾糧便跟著村裡的人解纜去宿州城。
“大嫂,你明日還去宿州嗎?”
“這銀子是蕭山的心血,你們都不體貼他,還想拿銀子。娘,這事情之前但是說好的,餉銀都歸我的,你想懺悔?”
“真是翻了天了!”蕭吳氏氣的到處拿掃帚,籌辦追疇昔打馮貞。蕭妙妙倉猝拉著她,“娘,你彆活力,嫂子這是內心不舒坦呢。大哥去了這麼久都冇信返來,她擔憂大哥呢。”
馮貞見她主動示好,微微的挑了挑眉,有些迷惑的看著她。
歸正現在擔憂活力都是冇用的,還不如按著原打算停止,不管蕭山有甚麼事情,她也總不會太慘。
“你還幫著她,真是胳膊肘往外拐。”蕭吳氏活力的捏著她的耳朵,疼的蕭妙妙直皺眉頭,“娘,疼。”
馮貞實在更想做一件棉襖,可她手裡啥子都冇有,想做也做不成。並且蕭山早說過,軍隊裡衣物倒是不缺,不會讓他們凍著餓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