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吳安邦何德何能,不過是一個魚肉百姓,謀人家財的粗鄙武人罷了,若冇官軍身份,那便是匪賊一個。我家主公乃是秀纔出身,在黃縣開粥棚濟百姓,募流民開荒地,練鄉勇剿匪盜。懷有拳拳報國之心,安定天下動亂之誌。且治軍鬆散,深諳兵事,又懂生財之道,實為千年不遇之良主也。”張步雲滾滾不斷的說道。
……
擊敗了吳安邦的來犯,並且還把文登營打殘。這動靜是瞞不住的,外界必定會傳開。以是回到趙家堡後,趙岩就開了高層集會。
劉衡之前內心實在很想承諾,隻是文人骨氣方麵,必須做的模樣還是得做的。此番張步雲連連相勸,已是非常心動。
一個總兵就剩三百人馬!
“有如此輕易?”張步雲難以置信的問道。
劉衡的意義是,這些官兵大多都是青壯,隻要略加練習便可成一支強軍,完整能夠將他們收編。
如果比張步雲高了,張步雲內心也不舒暢。
畢竟棱堡已經建成,到時候據堡而守,也不怕官軍來剿,不過一些武備還是需求儘快處理。
因而溫言軟語的安撫了一番,將他聘為軍中參謀,又開出了與張步雲不異的報酬。
“這個……”劉衡對於張步雲的鼎革實際一向不甚感冒,身為張步雲的老友,也不是第一次聽張步雲說出如此談吐,直接主動過濾了。
那吳安邦的確不是一個能幫手之人,隻是一攤爛泥巴,如何地也扶不上牆。
但趙岩並不這麼以為,他要的兵士,不但要有力量,還要有信奉和規律,這些官兵要規律冇規律,要信奉更冇信奉。
第二曰一早,進一步打掃完疆場後,趙岩就帶著軍隊,押著一千八百多名俘虜,開赴歸返趙家堡。
“天然。”劉衡點頭說道,“不過主公宜搶先到巡撫那邊告上一狀,主公又未焚戮良民,也未起兵造反,朝廷天然是能撫則撫。”
“容我在思慮一番。”劉衡抱了抱拳,語氣也不似之前那般硬了。
此次集會商討的主如果如何應對朝廷接下來的行動,普通來講,隻要趙岩不去進犯府縣,又不燒殺劫掠,朝廷不會派多少兵馬前來圍殲。
“好吧!”劉衡感喟了一聲,好似萬般無法才承諾普通。做這戲碼是為了不被人看輕,但這戲碼倒是不能做過分了,不然那便是不識好歹。
“那便是了,現在天下動亂,亦有鼎革之勢。我家主公若得仲平幫手,定是如虎添翼。再則我家主公待人甚厚,此番創業之初,仲平若投之,定能躋身高位,榮獲重用。”張步雲不竭的鼓勵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