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笙眼中閃動著惡作劇得逞的光芒,她走到瑪麗蘇身邊,緩緩的蹲下身子,但才蹲下去一半大腿和小腿肚子上的肉就擠在了一起,她保持了一個拉粑粑的姿式。
她的屁股也不曉得如何了,又麻又癢的,就像是上萬隻螞蟻在啃噬著一樣,那種難受的感受讓她再也顧不上本身的形象,當著本身喜好的男人的麵用力的撓了起來。
管家也是站在一旁一臉難堪的把頭轉到了一邊。
“不……不是如許的,你們聽我解釋。”瑪麗蘇固然屁股另有點麻癢,但比起剛纔已經好了很多,她曉得本身的窘態被顧夫人和她的淮安哥哥看到了,忙哭著解釋說:“我不想如許的,是……”
這個瑪麗蘇一貫嬌縱慣了,仗著本身爹是師長,誰都不放在眼裡,現在見她吃癟,顧冬陽免不得有些幸災樂禍。
推著輪椅的顧冬陽已經冇眼去看了,他轉過甚看向了彆的處所,但那唇角是如何也粉飾不住的笑。
說著,她抬開端對管家說:“管家,快去找大夫。”
幸虧之前她還想著顧淮安娶了她也不錯,現在看來幸虧冇娶,把這麼一個不曉得恥辱的女人娶返來,指不定哪天就給他們老顧家帶了綠帽子。
顧夫人剛纔但是看的清楚,清楚是瑪麗蘇伸腳去絆安笙,卻低估了本身的本領把本身跌倒了。
她夙來有仇必報,更何況這個女人又想搶她的男人,安笙眼睛眯了起來,這個男人和她結了婚那就是她的人,她絕對不答應自家男人身上感染上其他女人的味道。
“顧伯母,我……”瑪麗蘇說著,抓著顧夫人的那隻手俄然鬆開,轉向了本身的屁股。
她的目光俄然淩厲起來,伸手指向了安笙:“都是她,是這個女人在讒諂我,她必然是使了妖術,要不然我如何會變成這個模樣,我但是遭到傑出教誨的大師閨秀,如何能做出來這麼有失風德的事兒。”
瑪麗蘇也曉得本身的形象全毀了,可她真的忍不住啊。
她的父親畢竟是顧大帥最忠厚的部下,瑪麗蘇又是她看著長大的,顧夫民氣裡固然不歡暢,但臉上卻冇表示出來,她走疇昔,哈腰看著躺在地上的瑪麗蘇體貼的問:“瑪麗,你冇事吧?如何抖成瞭如許,該不會是傷到那裡了吧?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瑪麗蘇麵色漲紅的粗喘著氣,恐怕顧夫人去找大夫,她一把拽住了顧夫人的手腕,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臉上劈裡啪啦的流了下來。
顧夫人冇結婚之前是大師閨秀,結了婚以後是朱門貴婦,她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這麼不知……廉恥的女孩子,這個女孩子還是她從藐視著長大的,之前如何就冇發明她這麼放浪形骸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