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現在與烏拉那拉氏算得上是恩斷情絕,想要廢了她有何不成?恰好那些朝臣們要管朕的家務事,讓朕連這口氣都出不了。可愛!”
本來弘曆以為這是本身的家務事,立誰為後本就由他說了算,誰曉得刑部侍郎,覺羅少司寇阿永阿聞訊後,竟然上疏規諫。說話極其峻厲,力陳廢後之非,疏中還論及天子私德。竟然感覺是弘曆的風騷才激發了這場風波。
和珅這下子更感覺奇特了,他對弘曆非常體味,他的四爺乃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人物,本日這般的長歎短歎,可不像他。
朕對那拉皇後的豪情非常龐大。她與孝賢皇後一樣都是藩邸舊人,替朕生兒育女,孝敬太後,朕對她還是有幾分柔情的。可惜她那剛烈的性子一向都冇有竄改,當了皇後以後更是變本加厲。到處要強,機器莊嚴。朕要的隻是一個女人,不是要一個阿瑪。”
和珅一錘定音,府裡頓時忙活了起來。
“我有兩位皇後,致齋曉得吧。”俄然想對和珅訴說一番,弘曆緩緩道。
和珅倒是瞭解,非論是從販子流言還是從史官記敘上,都能夠看出雍正爺是一名多麼嚴厲的人物。四爺在雍正爺手底下多年,怕是早就已經對嚴厲之人有了一種本能的害怕了吧。
和珅喝了酒,問道:“四爺究竟有何大事,竟然讓您一個早晨都心不在焉的?”想了一想,又道:“如果關乎朝政,四爺感到難堪,便不消說了。致齋隻但願四爺好受些。”
“就是不見了。我從官學返來,劉管家就奉告我太太不見了。鞠問了太太身邊的下人,都說不曉得太太到那裡去了。”
這讓弘曆大為惱火。他斥責阿永阿雖是覺羅近臣,卻蹈漢人惡習,博取名聲。命令九卿議其罪。
“烏拉那拉氏是佐領那爾布的女兒,論出身,她天然不如皇後富察氏那樣崇高顯赫,也不如貴妃高佳氏那樣"篤生名族",不過在藩邸時她被選為側福晉。是以,在乾隆二年十仲春朕冊封皇後的同一天,封她為"嫻妃"。職位僅在皇後富察氏、貴妃高佳氏以下。
弘曆放縱的笑笑,又為和珅斟了一杯。
弘曆看了看棋盤上的棋子,微微歎了口氣說道:“致齋棋藝見長,看來本日我要輸給致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