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默契讓夜少風驚奇,且夜宸軒的針法認穴精準且伎倆諳練,提轉撚彈信手拈來,明顯不是一朝一夕練成的,讓人迷惑。
拿出一個玉瓶和幾支碧綠的藥劑,“這瓶丹藥,每天早上一顆。這些藥劑是用來藥浴的,每天早晨一次。藥浴的時候讓夜少風同時調息一個時候。”
醫治必須先以銀針打通雙腿的經脈,割開雙腳腳踝的血管借銀針逼出部分毒血。再滿身鍼灸翻開穴竅,借藥浴的熱氣將藥水從穴竅進入他的身材與幾近凝固的毒素互溶,從雙踝割開的血管流出。
此次顧輕染等閒地扒開了他的手,對上夜宸軒的眼睛。幽寂的眼底染上了一層妖嬈的氤氳,她看不懂他眼中的情感,隻感覺驀地心驚,本能迴避地斂下眸。
“哭甚麼?”夜少風的神自沉浸的思路中抽離,再開口才發明嗓音已被痛得沙啞。
顧輕染一向搭在天蠶絲上的手一頓,血液已經幾近凝固,夜少風的毒比她估計的更深更難斷根。
現在的夜少風全無那般的出塵淡然皎如明月的明朗,痛苦過分的臉上還不時抽搐著顯得有些扭曲猙獰,高溫浸泡的皮膚因他本身膚色白淨通透,現在更如同被剝了層皮般紅得可怖。